帕德一一做着登记。突然,他看到一个很陌生的名字:沃伦·皮尔斯。“沃伦·皮尔斯?他是谁?做什么的?”帕德感到很奇怪。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沃伦·皮尔斯这个人,富豪群里没有,名流圈里也没有。发来邮件的人没有留下自己的地址和电话,只在邮件里写了沃伦·皮尔斯这个名字,也没有对沃伦·皮尔斯进行介绍。帕德按照规定,为沃伦·皮尔斯做了登记。
谁知在第二天,帕德登记时又看到了“沃伦·皮尔斯”这个名字,而且不止一次,有6封邮件都写了“沃伦·皮尔斯”这个名字。发邮件的这6个人都留了地址,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:布里维尔镇。
来自职业的敏感性让帕德意识到,这么多人评选沃伦·皮尔斯作为“慈善年度人物”绝不是偶然的。他决定去布里维尔镇探访这个叫沃伦·皮尔斯的人。
布里维尔镇位于加利福尼亚北部,多数居民为印第安人。帕德联系上了一个叫尤杜里的人,他是其中一个发邮件推选沃伦·皮尔斯的《慈善周刊》的读者,而且他还是布里维尔小镇的镇长。尤杜里很爽快地答应陪帕德一起去见沃伦·皮尔斯。
帕德与尤杜里一路走着,尤杜里向帕德讲述着皮尔斯的故事。原来,皮尔斯是一家鞋厂的退休工人。他和妻子从繁华的洛杉矶搬到布里维尔这个清静的小镇生活。虽然来到小镇不到两年的时间,但整个小镇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他是个热心的老头。他在家门口摆了个修鞋摊儿,义务为小镇的居民修鞋。居民们到皮尔斯那里修鞋,不仅不花钱,还可以喝上一杯茶,并坐下来和皮尔斯聊天儿。
和皮尔斯聊过天的人都说和他聊天儿是一种享受,他总能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美好。有很多人,闲着无事,不修鞋也愿意到皮尔斯那里坐坐,和他聊天儿。还有的人无暇分身,不能按时去学校接孩子,只要给皮尔斯打个电话,他会把他们的孩子平安地接回来;如果有居民举家外出旅游,皮尔斯可以帮忙照看家里的宠物,等居民回来的时候,就会发现,自家的宠物和皮尔斯已经成为了好朋友。皮尔斯还常常向小镇的居民提供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,他被小镇的居民称为“布里维尔镇义工”。
帕德在镇长尤杜里的带领下见到了皮尔斯,一个精神矍铄、面容慈祥的老人。当帕德告诉老人他被布里维尔镇人推选为“年度慈善人物”时,皮尔斯笑着说:“我可不想当什么慈善人物,我只想做一个快乐的老头儿。”
回到报社,帕德连夜将皮尔斯的事迹写了出来。很快,《慈善周刊》的读者在“年度慈善人物”专版看到了对沃伦·皮尔斯的介绍。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老头儿和那些大名鼎鼎的慈善家赫然同列,刊物出版后,没有一位读者提出异议,反而有许多读者来信支持沃伦·皮尔斯成为“年度慈善人物”。
比尔·盖茨看到报道后来信说:“我为能同皮尔斯老人站到一起感到荣幸。对于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而言,有许多事情我能做到而我却没有做到,而皮尔斯做到了他能做的事。”
慈善家不是那些具有显赫身份地位、拥有巨额财富人士的专利,人人都可以成为慈善家,只要你有一颗慈善的心。这种善良在他人需要时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就可以了,这就是有爱心的慈善观。
美国的私人公益事业是非常著名的,像我们所熟悉的各种“基金会”是其中一种形式。
基金会兴起于20世纪初,目前数目已达几万个,资产总计上万亿,可以说是20世纪美国一大“特产”。基金会是政府财政的补充,是社会的“缓冲剂”,是“取之于民用之于民”的最佳途径,授受双方都能从中得益。
从20世纪初的卡内基、洛克菲勒到20世纪中的福特、20世纪末的特纳和比尔·盖茨都建立了私人有公益性的基金会,他们遵循“发了财就捐赠”的传统,而且都着眼于促进文化教育事业。在普通人眼中,“基金会”已进入平民的日常生活,凡有人想要从事科研、教育、文化或社会公益事业,自然就想到向某个基金会报一个“项目”,申请资助。
卡内基曾发表过的《财富的福音》现如今已成为公益事业的经典。在这篇文章中,卡内基表达了一种看法,归纳起来就是:社会的贫富不均是正常现象,人也有优劣之分。那些处于社会上层的人是凭他们的才能和努力达到他们的地位的。但是一旦拥有了财富和荣誉,就有责任帮助不幸的“兄弟”,为改善社会而做出贡献。
卡内基还有一句名言:“在巨富中死去是一种耻辱。”因此,他认为捐赠不能等到死后,而且他认为如何“散财”和如何“敛财”同样需要智慧和才能。
老洛克菲勒差不多也有同样的思想。他认为:如果是巨大的财富不在生前做恰当处理,对子孙是祸不是福,甚至对社会还将产生不良影响;其次,要科学地进行慈善捐赠,使花的钱产生最大社会效益,变“零售”为“批发”。这也是他建立基金会之由来。“尽其所能获取,尽其所有给予”是他“敛财”与“散财”的方针。
所以,我们要培养公益意识,尤其注重多对人进行做奉献、付出的意识的培养。比如,父母要教导从幼儿园到高中生的孩子,经常为某项慈善活动、公益事业乃至本人学校和某项设施募捐,还有,有了成绩多与人分享,有了财富多帮助他人等。人若从小就参与慈善活动,一旦成人,他的奉献、付出的意识就不会淡薄。
人要培养自己成为善良有爱心的人,这个过程中,努力帮助他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是很重要的。也许你做的有些事情对你自己没有什么价值,但对于他人就有可能有特殊的重大意义或价值。